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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度AF1【决斗场】

作者:AF1赛事组

01.盗侠【决斗陪跑】
2022-07-01

作者:cantarella(传动齿轮队)


有一个年轻人韦生,自幼随开酒肆的寡母生活在长安西。往来酒肆的游侠儿颇多,中有一个熟客见韦生机灵,便教授他弹丸。韦生勤练不辍,十四五岁时,已能十发九中,待至十八九,连打五珠,俱在一孔,城西再无人是他的对手。

一日有信自西南来,韦母看后,对韦生说:“我只有一个妹妹,少时远嫁他乡,多年不得谋面。现在她病得厉害,希望能再见一面娘家人。母亲已行不得远路,你就代母亲去看望姨母吧。”

韦生应下,收拾了行装,将弹弓铜丸塞进靴子,带了两千钱,辞别母亲,便往西南去了。

走了十余日,山路渐多,韦生仗着身体强健,日夜兼程,不敢怠慢。

一天傍晚,韦生走到一座山脚下的小店。一个老人在门口锯木条,看到韦生,就放下手中活计,给他做了一碗汤饼。韦生吃过汤饼,思忖到下个村子不过三个时辰的脚程,便准备继续赶路。老人拦住他,劝道:“前路多盗贼,不如在我这儿住一晚。”韦生爽朗一笑:“我擅弹弓,可以自保。”径自去了。

走了十来里路,天已经完全黑下来。韦生靠月光在山路上行走,隐隐约约听到身后的草丛有窸窣声,停下细听,又听不见了。如此走走停停好几次,大喝:“何人?!”,也没人回答。他有些害怕,摸出靴中弹弓铜丸,一边疾走,一边回身射向草丛。然而直到铜丸耗尽,那窸窣声依旧不近不远地跟着。韦生大骇,拔腿不要命地奔跑起来。

说来也怪,本是月明星稀的夜空,忽然就被厚厚的云遮住了光亮。韦生在黑暗中慌不择路,那跟着他的声音也越来越近。他让地上突起的树根绊倒,脸朝下摔在厚厚的青苔上。此时半空中响起金石相击声,接着便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掉落。韦生一动也不敢动,只顾双手抱头,胡乱喊着“饶命”。不知过了多久,再无动静,也再无落物,天上的云散了,月光重新照向四方,韦生才敢从那堆差点埋了他的物什里爬出来。定睛一看,都是些树枝木条,再往上一看,邻近的那棵树被削去了一半。

韦生再不敢往前走,只得沿着原路跑回去。跑到山脚小店门口,老人还坐在那里,正用锯好的木板箍一只桶,看到韦生也不意外,抬头对他笑了笑。韦生明白自己遇到了高人,又惊又惧又喜,迎头拜了下去。老人手上活计不停,只说:“郎君莫怪,与你开了个玩笑。郎君挟弹功夫不错,但孤身在外想要自保,还是得学些剑术。”韦生哪里敢责怪,口中喏喏,又摸出包裹中剩余银钱奉上,请老人指点一二。

老人摇摇头:“本分人当以谨慎为上策。郎君本急于赶路,想来有事,不该在老儿处虚耗。老儿一时贪顽,耽误郎君行程,自当补偿。”说完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匕赠予韦生,又把桶盖递给他。韦生接过桶盖一看,背面密密嵌满铜丸,都是自己在山中打出的那些。

次日韦生拜别老人上路,老人再次叮嘱道:“前路确实多盗贼,莫行夜路,莫入偏林,遇人多加小心。”韦生应了。

又行了十余日,到了姨母信中所言居处,然遍寻不着此人。韦生四下打听,邻居皆说屋主多年前已搬走,只余破败空屋而已。

韦生在客栈中盘桓了几日,自觉虽徒劳无功也不该久留于此,便决定返家。正与店家结算时,一个老和尚走进店来,见到韦生,面露喜色,连声唤他“贤侄”,一把将他拉至背人处,手劲奇大。韦生错愕不已,正待发问,老和尚左右细细打量了他一番,叹道:“果然与你姨母有五六分相似,所以认得。”

再问,老和尚便道自己是韦生姨夫,数年前夫妇两个舍了家财,入山寺侍奉神佛,丈夫为比丘,妻子当了寺中居士,帮着料理些衣食俗务。

韦生放下心来,忙问姨母安好?老和尚摇头不语,只请韦生同往山寺,或可见一面。

二人便一同去了。时近晌午,日头正烈,走在山间竟有森森寒意。韦生打量四下,只见树木林立、野草横生,并没有路,更难想见山中有香火堂。又忆起箍桶老人嘱咐他不可入偏林,不由大悔,强笑着对老和尚说:“侄儿需方便,请姨丈先行,即刻追来。”便转入树后,伺机遁走。

一炷香后,韦生探头观望,却见老和尚背对着他站在三丈外,扬声说:“贤侄需快些,还有好些路要走。山中多豺虎,不可与我失散了。”韦生见不能潜走,便从靴中掏出弹弓铜丸,瞄向老和尚后脑,他平日里自负百发百中,却不想好几丸打出去了,老和尚依旧站在那里,一叠声地催他快些。

韦生不得已只得跟上去,老和尚伸手攥住他腕子,叫他挣脱不得。又走了半晌,方走到深山之中一座破旧的寺庙前。老和尚说:“到了。”顺手把一把铜丸塞进韦生手中,“贤侄技艺不错,但下回可不敢跟老僧开这等顽笑。”

韦生差点接不住铜丸,强被老和尚拉进寺里,各僧人皆聚来相看,个个形貌粗鲁,不似修行之人。老和尚吩咐道:“贤侄到了,去请阿婆来。”一个僧人领命去了,盏茶工夫扶着位妇人前来。老妇面有病色,相貌与韦母相似八九。韦生便信了这妇人是自己姨母,上前见过礼,又奉上母亲的书信信物。老妇读完信,哭了一场,少不了韦生从旁相劝。

老妇人止了泪,叫人端来饮食与韦生,看他饱足后,便说:“我与你母亲韶龄出阁,本就远离,又遇战乱,更是天各一方。原以为再不能通音讯,幸而上天保佑,知道她很好,又有你这样的好儿子,我很安心。如今姨母命不久矣,也不瞒你,我与你姨丈做的是强盗生意,寺中诸人,皆是绿林好汉。”

韦生一路来心中有数,闻言也不惊诧。老妇人又说:“现下只余一个心病。”转头吩咐丈夫,“叫阿宝来见她兄长。”

转头来了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,打扮很是利落,颜色冷冷的,见了韦生拱了拱手,也不说话。

老妇人问她:“阿宝,你可愿跟你表兄去长安。”

阿宝看了眼韦生,答道:“阿宝要去长安,自会去得,不用劳烦韦表兄,爷娘也不要再逼我。”

老妇人捶床道:“爷娘辛苦为你寻了明庄道,你偏要去走那独木桥?”

阿宝轻哼了声:“我自幼跟随阿爷习武,与阿娘走山野,天地之大,来去自由,好不快活!何苦再去作那居家小女儿?”

老妇人恨声说:“好!好!既然你固执,倒叫爷娘看看你有没有傍身的本事!你表兄擅弹丸,你若赢得了他,我便不再管你!”

韦生尚在懵懂中被带了出去,老和尚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“莫留情”,便把他推进一间空禅房,锁上了门。

阿宝握了一条马鞭站在禅房中央,一言不发地瞪他。韦生自恃技艺高超,虽在高人手下挫折,想来一名少女还是不足为惧的。道了声得罪,满开弹弓发弹。他瞄准的是少女右肩,心想必中无疑,却不料阿宝轻轻一挥,打落了铜丸。

韦生大惊,扣了五丸在手,使出他的连珠技艺。阿宝身形轻捷,跃上房梁沿墙壁凌空游走,腾那间将铜丸一一击落。韦生不知觉已打出所有弹丸,还未伤及阿宝分毫。少女露出一丝冷笑,持鞭打向韦生。韦生狼狈后退,鞭影已近至面前,他手捂着胸口,摸到一个硬物,来不及细想,便顺手抽出来。那把箍桶老人所赠的匕首锋利异常,韦生胡乱挥动,也将阿宝的鞭子斩作几段。阿宝大怒,甩手抽了韦生一记耳光,丢下只剩柄的鞭子,翻身跃到房梁上,重重捶着房梁,灰尘簌簌落下。。

韦生叹了口气,收好匕首,去敲了敲门,对门口人说:“我输了。”

老和尚打开房门,看了房中情形,叹道:“都是天意!阿宝,从此你就是这帮兄弟的首领了。唉,为盗为侠,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。”

韦生在寺中又住了几日,阿宝始终不理他。离开的那天,姨母在他包裹里装了好些金珠,又哭别了良久,才目送他远去。韦生回到长安,将这趟经历一五一十告诉了母亲。母子两个用姨母所赠翻修了酒肆,韦生有模有样地做起了当家,从此再不挟弓弄弹。


ps:陪个跑。素材来自酉阳杂拌儿,荣耀归于名字老成的美少年段公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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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铮:


这是把段公子笔下两个没头没脑的故事给编圆了呀 


韦行规自言少时游京西,暮止店中,更欲前进,店前老人方工作,曰:"客勿夜行,此中多盗。"韦曰:"某留心弧矢,无所患也。"因进发。行数十里,天黑,有人起草中尾之。韦叱不应,连发矢中之,复不退。矢尽,韦惧,奔马。有顷,风雨忽至。韦下马负一树,见空中有电光,相逐如鞠杖,势渐逼树杪,觉物纷纷坠其前。韦视之,乃木札也。须臾,积札埋至膝。韦惊惧,投弓矢,仰空乞命。拜数十,电光渐高而灭,风雷亦息。韦顾大树,枝干童矣。鞍驮已失,遂返前店。见老人方箍桶,韦意其异人,拜之,且谢有误也。老人笑曰:"客勿持弓矢,须知剑术。"引韦入院后,指鞍驮言:"却须取相试耳。"又出桶板一片,昨夜之箭悉中其上。韦请役力汲汤,不许。微露击剑事,韦亦得其一二焉。


建中初,士人韦生,移家汝州。中路逢一僧,因与连镳,有论颇洽。日将衔山,僧指路谓曰:"此数里是贫道兰若,郎君岂不能左顾乎?"士人许之,因令家口先行。僧即处分步者先排。比行十余里,不至,韦生问之,即指一处林烟曰:"此是矣。"又前进,日已没,韦生疑之,素善弹,乃密于靴中取弓卸弹,怀铜丸十余,方责僧曰:"弟子有程期,适偶贪上人清论,勉副相邀。今已行二十里不至,何也?"僧但言且行。至是,僧前行百余步,韦知其盗也,乃弹之。僧正中其脑,僧初不觉,凡五发中之,僧始扪中处,徐曰:"郎君莫恶作剧。"韦知无奈何,亦不复弹。见僧方至一庄,数十人列炬出迎。僧延韦坐一厅中,唤云:"郎君勿忧。"因问左右:"夫人下处如法无?"复曰:"郎君且自慰安之,即就此也。"韦生见妻女别在一处,供帐甚盛,相顾涕泣。即就僧,僧前执韦生手曰:"贫道,盗也。本无好意,不知郎君艺若此,非贫道亦不支也。今日故无他,幸不疑也。适来贫道所中郎君弹悉在。"乃举手搦脑后,五丸坠地焉。盖脑衔弹丸而无伤,虽《列》言"无痕挞"、《孟》称"不肤挠,"不啻过也。有顷布筵,具蒸犊,犊劄刀子十余,以齑饼环之。揖韦生就坐,复曰:"贫道有义弟数人,欲令伏谒。"言未已,朱衣巨带者五六辈,列于阶下。僧呼曰:"拜郎君,汝等向遇郎君,则成齑粉矣。"食毕,僧曰:"贫道久为此业,今向迟暮,欲改前非。不幸有一子,技过老僧,欲请郎君为老僧断之。"乃呼飞飞出参郎君。飞飞年才十六七,碧衣长袖,皮肉如脂。僧叱曰:"向后堂侍郎君。"僧乃授韦一剑及五丸,且曰:"乞郎君尽艺杀之,无为老僧累也。"引韦入一堂中,乃反锁之。堂中四隅,明灯而已。飞飞当堂执一短马鞭,韦引弹,意必中,丸已敲落。不觉跳在梁上,循壁虚摄,捷若猱玃,弹丸尽不复中。韦乃运剑逐之,飞飞倏忽逗闪,去韦身不尺。韦断其鞭节,竟不能伤。僧久乃开门,问韦:"与老僧除得害乎?"韦具言之。僧怅然,顾飞飞曰:"郎君证成汝为贼也,知复如何?"僧终夕与韦论剑及弧矢之事。天将晓,僧送韦路口,赠绢百疋,垂泣而别。


第二个故事我八过,实在是理解不能 


顺手贴一下当时八的第二个故事——


是说某位姓韦的公子,搬家到汝州(在河南),途中碰到一个和尚,聊得很投机,眼看太阳下山了,和尚说自己寺院就在不远处,请公子去玩玩,反正天黑了,总要找个地方过夜嘛。

傻白甜的公子没有社会经验,开心地答应了,让家眷仆从带着行李,跟着和尚的随从先走,自己和和尚在后面,还继续嗨聊呢。(能让公子哥聊得这么嗨,应该是很刺激的话题吧。)

聊着聊着不觉走了十几里地,还没到寺院。韦公子就问了一声,和尚很敷衍地随便一指几里外的树林,说就是那里啦。

韦公子虽然傻白甜,但意外的有隐藏技能,擅长使弹弓(看过武侠小说的朋友们都知道,人家高手或公子用的弹弓,可不比咱们小时候调皮的玩意儿,那是能取人性命的。

韦公子留了个心眼,一边继续聊,一边悄悄地从靴子里把弹弓取出来(我知道古人的靴子里能藏匕首,能藏奏章,没想到还能藏弹弓),又把几十个铜丸藏在怀里。然后开始义正辞严地谴责和尚,说他好好地赶路,被和尚的风雅的谈吐吸引,又相信出家人的人品,跟着他往清净的寺院投宿,眼瞅着走了十里又十里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!

和尚言语支吾,韦公子再傻白甜,也知道这不是个好人了。于是趁着和尚的马快跑了一阵,领先了一百多步的时候,朝他射了一枚铜弹,正中后脑勺。

和尚居然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跑马。

韦公子一不做二不休,一连射出五弹,都打在和尚后脑勺同一个位置。和尚这才摸了摸脑袋,说:“矮油公子您调皮了吧~”

韦公子震惊之余,极为沮丧,把弹弓揣回靴子里,哭丧着脸跟着和尚继续走。(不知有没有反省自己的傻白甜。)

没说又走了多远,终于到了一个庄子——没错,不是寺院,是个庄子。(我说公子您看清楚了吗?真的是个和尚吗?也许人家只是没有头发呢?)几十个人举着火把出来列队迎接他们。(完全就是山大王的派头了。)和尚把韦公子迎到聚义厅——不是!大厅,问手下:“公子的夫人和家人都安排好了吗?”

又把韦公子带去看,只见韦夫人韦小姐都好好地在偏厅,招待得很是周到,就是都吓得花容失色,见到公子后哭得稀里哗啦。

但是没办法,韦公子还得继续陪着和尚聊天。

和尚回到主场,就很爽快地承认自己不是好人,没安好心,但没想到公子还有弹弓绝技,自己也只是勉强支撑,所以英雄惜英雄,不打算对公子做什么坏事儿了。

说着呼撸了一下后脑勺,把公子射他的五颗铜丸都呼撸到地上了。原来他一直憋着口真气用头皮夹着这五颗铜丸呢。(我不信……)

说话间堂上摆好宴席,酒肉丰盛,特别强调都是牛肉,以展示这帮人的黑道风采。

和尚让韦公子坐上座,说自己还有几个结拜兄弟,要引见给公子。话音未落,几条大汉走上来,都穿着红衣,系着极宽的腰带。(咦打扮还蛮有风格的?)和尚指着公子对他们说:“如果你们遇到这位公子,早就被他虐成渣渣了。”(原话是“汝等向遇郎君,则成齑粉矣”。)

于是韦公子放下心来,渐渐恢复傻白甜的状态,吃吃喝喝聊聊,居然颇为愉快。然后,和尚提出了一个非常匪夷所思的要求。

和尚说,自己做了一辈子强盗,但其实是个好人,现在年纪大了,想要痛改前非,洗手上岸。然而出来混的,总要还的,自己有个儿子,本事青出于蓝,显然还要吃这碗饭,早晚是个祸害。不如请公子帮我把这小子结果了吧。

说着就喊儿子上堂来。(这么说难道公子就答应了?!)别看老和尚疑似秃子,儿子却长得很漂亮,肌肤如凝脂,一身绿衣,(惨绿少年啊!)长袖飘飘,还有个非常可爱且引人想入非非的名字,叫“飞飞”。老和尚喝令他到后屋去等着伺候公子……(原话是“僧叱曰:‘向后堂侍郎君。’”)

(——我实在忍不住要插嘴了,剧情进展到这里还没有人怀疑吗?)

然后和尚给了韦公子一把剑和五个弹子,说:“请您不要手下留情,为我除掉这个孽障。”说着把他带进后屋,还把门反锁了。

只见屋中四角点着灯,飞飞站在正中,手里只拿着一根很短的马鞭。

傻白甜属性又占了上风的韦公子,居然真的就摸出弹弓下死手,并自以为一击必中,结果打光了五个弹子,连人家衣裳角都没沾到。飞飞小哥飞梁走壁,猱进鸷击,韦公子只好挥剑对决。

不知是韦公子剑术也不错呢,还是飞飞虽然轻功了得鞭法却一般,反正两人打了一通,从身形上来看一直是飞飞占上风,忽远忽近,各种挑衅调戏,但最终却是韦公子把他的马鞭斩断了。

但也只能斩断马鞭,丝毫不能伤到小哥。

最后老和尚打开房门,问:“公子帮我干掉孽障了吗?”

公子老实承认没有。

和尚很惆怅,冲飞飞吹胡子瞪眼睛地骂:“可见你就是贼骨头!看你将来是什么下场!”

最后的最后,老和尚又和韦公子津津有味地聊了一晚上武学奥义,(——捂脸,还聊呢?你俩的心都有够大的)第二天一早,和尚亲自把韦公子及其家人送到大路上,呈上丰厚的礼物(绢百疋),非常地依依不舍,还洒了几滴惜别之泪。


就……一脸懵逼地讲完了……这个正常人理解不能的故事……

以及困惑韦公子到底是傻呀还是装傻呀?


老实说,如果飞飞其实是个姑娘,老和尚把她和公子关屋里是因为看这傻白甜不坏,不妨招个女婿……这故事都好理解一些。

包括最后送别之时老头为啥哭了,都似乎可以理解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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