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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人的诞生历

作者:轻舟GalaxyCraft

编辑:三宅

四月三日 · 华盛顿·欧文
2025-04-03

今天,是“美利坚文学之父”华盛顿·欧文的诞辰。

(不愧是年轻的国家,能有如此确切的一国文学之父~)

作为最早在欧洲文学圈获得认同与赞誉的美国作家,华盛顿·欧文的推崇者中不乏拜伦、雪莱、狄更斯、司各特、萨克雷这样的顶级文豪,他是公认的散文大师,文笔优雅、自如、清新、精准而带着淡淡的温和的幽默,以及一种似乎老派却又永不过时的浪漫和善意,也成为霍桑、朗费罗、麦尔维尔、艾伦·坡等后辈崇敬和追随的对象。

那么,关于这位美国文学之父,我们还知道些什么呢?

· 欧文出生后不到一周,美国独立战争结束,因此父母以国父“华盛顿”的名字为他命名,欧文6岁时,乔治·华盛顿在就任总统前路过纽约,欧文见到了总统,未来的第一任总统祝福了未来的“美国文学之父”,欧文家请人画了一小幅水彩纪念了这次会面,这幅画至今仍挂在欧文家的宅子里。

· 欧文有兄弟姐妹十一人,其中八个活到成年。家里的男孩子除了欧文都经商,而且都很成功。兄弟们非常友爱,在力劝他同样步入商界未果之后,便一致支持他的文学创作,为他提供经济保障。

· 欧文十五岁的时候,纽约爆发黄热病,欧文的家人将他送到塔里敦乡下躲避,在这里,他充分接触到当地的自然风光和民间传说,成为他日后写作的契机,而北塔里敦也因为他的作品《睡谷传说》而改名为“沉睡谷”。

· 因为健康原因,欧文年轻时到欧洲游历,此行磨炼了他的性情和社交技巧,使他日后始终是“最受欢迎的客人”,并始终以开放的态度接受新事物。

· 在罗马,欧文遇到画家华盛顿·奥尔斯顿结为密友,差点被他影响也成为画家,他自己的说法是:“然而,我的命运另有安排。”但也可能是绘画天赋实在有限。

· 回到纽约,欧文和我们这个系列里几乎一半的年轻人一样,试图从事法律事业(另一半则试图学医),后来他承认自己不是好学生,司法考试通过得也十分勉强。但另一方面,他和朋友詹姆斯·保尔丁一起办了一份文学杂志,纠集了一批志同道合的文学青年,倒是相当成功。就是在这本杂志的某一篇文章里,欧文给纽约取了“哥谭”这个外号。(“Gotham”是古老的昂撒单词,意思是“山羊镇”。)

· 欧文的第一本重要作品《从世界起源到荷兰王朝终结的纽约史》出版前,他在《纽约晚报》上刊登寻人启事,寻找“脾气暴躁的荷兰历史学家迪德里希·尼克博克”,还贴出了酒店老板气急败坏的通告,说如果尼克博克先生不返回酒店支付账单,他将擅自出版他留下的手稿抵债。读者们未能识破这个宣传伎俩,甚至有治安官员悬赏寻找失踪的荷兰学者,因此最终此书以“尼克博克”的笔名出版时,大获成功。甚至“迪德里希·尼克博克”这个名字成了曼哈顿居民的昵称,纽约尼克队的全名“Knickerbockers”也是由此而来。

· 1812年美英战争使欧文家族的贸易公司蒙受重大损失,欧文不得不去往英国施展他的社交技巧,拯救家族生意,但两年后还是宣告失败,欧文家的公司破产。但他没有回国,而是选择在英国继续文学事业,在英国文学界,他是一个异类,“一个敢于把英文写得如此优美的美国新秀”。

· 欧文的代表作《瑞普·凡·温克》据说是在伯明翰姐姐家里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写出来的。

· 欧文年轻时订过一次婚,但未婚妻十七岁就夭折了。近二十年后,他在德国德累斯顿爱上了一位随家人定居在此的美国姑娘艾米莉·福斯特,为此定居德累斯顿。欧文用了一年的时间追求艾米莉,最终鼓起勇气求婚,然后被拒,接着去了巴黎。

· 在巴黎,欧文受美国驻西班牙大使邀请,去往马德里搜集素材,写成了一系列以哥伦布为主角的历史小说,现今关于哥伦布的大部分传说主要来自他的小说,包括在哥伦布之前欧洲人都相信地球是平的。

· 在欧洲生活十七年后,欧文回到纽约,此时他被批评为“更像欧洲人而非美国人”,为了回应这种批评,更重要的是受雇于皮草大亨约翰·阿斯特,为其撰写皮草贸易史,欧文写了“西部”系列三部曲,并与阿斯特一起成立了美国最早的慈善组织之一“纽约圣尼古拉斯协会”。阿斯特去世后将他指定为遗产执行人,并成为阿斯特图书馆的第一任馆长,这个图书馆即是后来的纽约公共图书馆。

· 欧文一直想继续他的西班牙历史系列,因此当约翰·泰勒总统任命他为驻西班牙公使时他十分高兴,梦想着悠闲地任职同时专心写作。但他任职期间适逢西班牙历史上最动荡的一段时间,虽然他作为公使应付得相当巧妙,但作为作家感到疲惫又幻灭,并患上了严重的皮肤病。

· 从西班牙回国后,欧文把主要精力放在撰写乔治·华盛顿的传记上,为此与数位总统成为好友,传记完成后的八个月,他在睡梦中突发心脏病去世,据说遗言是“我必须弄好枕头,再睡一觉,这一切什么时候是个头啊”。

· 纽约州迪尔曼村于1854 年更名为“欧文顿”,以纪念欧文,当时他住在附近的桑尼赛德,桑尼赛德现在被保留为欧文博物馆。

· 欧文被安葬在以他的作品命名的沉睡谷,墓碑简朴。大诗人朗费罗曾写下《塔里敦的墓地》,在结尾处,他写道:

多么甜美的生活,多么甜美的死亡,

活着,用欢乐之翼扇去厌倦的时光,

或用浪漫的传奇鼓动心房。

死去,留下栩栩如生的记忆,

就像充满雨水和阳光的夏日气息,

仍能感受到他歌唱过的喜悦和悲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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